左皓虽然事先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没料到这么快,更没料到他只是在这房子外看了一眼,就惊呼情况不妙。
望了望左皓迷惑的神情,似乎为了证实什么,殷唯一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和毛笔杆子一样粗细,有点像过去人们探险用的火褶子,只不过其周身贴了一圈黄色的符纸,上面还用朱砂划了些奇怪的符文。看到他的举动,左皓觉得更迷惑了,猜不出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殷唯一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专心地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只见他拧开了“火褶子”头上的“帽子”,然后用打火机将它点燃了。
“这大白天的,他点火做什么?又不是看不见?”左皓是越看越觉得迷糊了,然而殷唯一却闷着个脑袋,什么都不说而就在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火褶子”刚点燃不久,便熄灭了,但是,周围并没有风也没有下雨,“火褶子”却似乎受到什么外力的影响,没有任何的挣扎,就突然的熄灭了。就好象有人提了桶水,朝着“火褶子”倾倒了下来。
左皓微微张大了嘴巴,两人都没有任何话语。
“你都看到了吧!”过了一会儿,殷唯一才缓缓说出一句话来。
左皓有如捣蒜泥般点了点头,然后问到:“这是为什么呢?”
“我刚点的火,有别于一般的火,这种火,是一种至阳的火,必须在有阳气的地方才能燃烧。但是刚刚那些火苗却一瞬间熄灭了,只能说这里地阴气很重。虽然张荔他们一家都搬走了,但是毕竟在这屋子里住了几十年。早已凝结的阳气是没有那么容易就消散的,而眼下。这屋子里莫说是阳气荡然无存,我怕是这阴气已经到了十分蛮横、跋扈地地步了!”殷唯一终于对刚刚的一切做出了解释.,..
而他地这段话,却让左皓不禁想起了王博他们在****找到殷挂花他们家住所的时候,那个时候,村长也是说屋子里的阳气都被吸干了。阴气极重,但是当时是田壮被厉鬼吸去了三魂七魄,仅存有一丝游气,被怨念所驱,而回家杀害了自己的老婆,导致家里阴气沉沉,然而,张荔的家里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形呢?难道在张荔地尸体运回家的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导致他们全家匆忙的搬走了吗?
而回想起上次他来时的情景,似乎也没有发生任何灵异现象或者不好的事情,并且那一天。他在这里一个人坐了很久很久。也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的情况。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左皓望向了殷唯一,即使现在知道这里的情况不大对劲。但是又能怎样呢?他们走的这么突然。邻居未必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发现了那天晚上的一些异状。这种事情,特别这里又是偏远地城乡,人的思想封建,保守,又怎么可能告诉一个不认识的外来人呢?而除了向附近地人打听,左皓实在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这房子会说话不成?
殷唯一神秘地望了他一眼,狡猾的一笑,别有深意。
左皓一看他地表情,便猜到他一定有了办法。
殷唯一四周看了看,然后钩了钩手指头,左皓见他有了应对地办法,不禁喜上眉梢,把耳朵凑了过去,殷唯一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听到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撬锁进屋”
殷唯一慌忙把手指头放在唇上,做了个禁言的姿势:“嘘!你想让附近地人都听到吗?”他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左皓实在是弄懵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也能笑的出来?
左皓马上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真准备撬锁强行进入别人的私宅?”
“不然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殷唯一微笑地望着左皓,令左皓觉得背后发凉,怎么看怎么觉得他那眼神怎么跟黄鼠狼看鸡没什么分别?
“这样做是犯法的!你可别把我也算计进去!”好歹这也是左皓的丈母娘家,而且这青天白日之下,名目张胆地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疯狂了。
“呵呵!好,那也行,你不进去,在门口守着,给我放风,有人来了你就学猪叫。”
“得!你行行好吧,我怎么觉得这差事更损啊!”
“哈哈,要么陪我进去,要么在门口放风,你自己选一个吧!”殷唯一干笑了两声,然后转身摆弄起门锁来。
左皓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下一秒,他却被殷唯一的举动给牢牢吸引住了,本以为他说“撬锁”应该是一项“声势浩大”的“工程”:找一些“强悍”的工具,把门锁弄断同时发出“轰动”的声响,但是殷唯一现在却有模有样地拿了一根细铁丝,在锁眼里捣弄起来,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像个开锁的高手。
“不是吧?他还有这本事?”左皓在心中叹道。
“啪!”的一声,锁开了,这下的左皓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前后不过才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锁就被打开了,这里的门是典型的乡间小户型的木门,门很大,分为左右两扇,门上的锁不是那种城里的三保险锁,而是十分古老的,以前用来锁抽屉和课桌的锁,只是大了几号而已,虽然相对三保险的锁而言要容易许多,不过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能在短短一两分钟内就解开这么大一把锁的。
“进来啊!还愣着做什么?”殷唯一已经进去了,转头却发现左皓正惊讶地站在门口。
左皓这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地环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老宅寻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