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许驳终于明白,停电的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里看到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确实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其实那天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依稀猜到了是他,只是,她一直不敢去相信这一点,自己的父亲虽然风流了一些,自从有了钱之后,便开始四处沾花惹草,以至于最后抛弃了母亲,抛弃了自己,抛弃了家庭,把那个比他小那么多岁的狐狸精娶进了门。不过毕竟他现在都已经这个岁数了,而且好歹也是有名利有地位的人,身边也已经有了个那么年轻美貌的娇妻,更重要的是杜淇蕾还这么小,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找一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几岁的女孩做情人,所以她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
好在她已经麻木了,对于他,她早已没有任何的希望或者亲情可言,所有的亲情和感情都在他抛弃自己的时候完全被割断了,她只是觉得许国辉这么糟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太无良了,在她的眼里,杜淇蕾一直都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若不是今天撞到这一幕,她绝对不会把杜淇蕾和“情妇”这个字眼牵扯到一起,那种单纯和心地善良,不是惺惺作态就能假装出来的,她是有苦衷?还是受到了威逼利诱?
而左皓此时此刻也终于明白了那天在“天上人间”餐厅,看到那个拥着杜淇蕾出门的身影为什么会那么的眼熟,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许国辉,只是结果令他十分诧异,许国辉居然包养了杜淇蕾,而他又是许冰诺的父亲。巧合的是,在这之前许冰诺都一直拿杜淇蕾当做知己,当作妹妹。毫无疑问,当这三个有着特殊关系地人碰到一起的时候。无疑比火星撞地球还要剧烈的许多。
而现在,在这个屋子里,除了他,所有地“主角”都到齐了,他“嗅”到了一种气氛。那是一种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连时间都仿佛停止了,无形地压力,令他觉得难以呼吸,而此时,他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许国辉,我想你有必要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长时间的与许国辉四目相对后,许冰诺终于开口质问到。
“我我.你.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许国辉吱吱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请你正面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许冰诺现在说话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儿在和父亲说话,更像是一个警察在审问犯人。那种冷若冰霜地面容,让左皓不禁回想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一阵寒气顿时从脚下。顺着裤腿爬了上来。
杜淇蕾则是自许国辉从房间里出来开始,面色就变得惨白。并且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她只是我救济的一个大学生,冰冰你不要想多了!”许国辉不知道从哪里想到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
左皓望着身边不停颤抖地杜淇蕾,一种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睡衣,如同一朵哀婉的梨花在寒风中抽泣着,而当他听到许国辉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地时候,他真的愤怒了。
“救济学生救济到别人家里来呢?还穿着睡衣?”他已经尽力的避讳了一些字眼,不想惹得在崩溃边缘地杜淇蕾更加难堪,但是话刚刚出口,杜淇蕾颤抖得更厉害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轻轻地抽泣声在耳边响起,听得每个人都鼻子发酸。
许冰诺懒得跟他废话,踏着高根皮鞋,“噔、噔、噔”地跑上楼去。所有人都好奇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一会儿,她已经跑到了二楼,看那架势,像是准备绕过许国辉直奔他身后地房间而去,许国辉显然也看出了这点,慌忙拦住她,不让她进去,“难道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到?”许冰诺本来是想进到他的卧室里翻出一些男人地衣服,洗漱用品之类的东西作为证据,她太了解这个父亲,在商场多年的摸爬滚打,造就了他现在的老奸巨滑,和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你不拿出证据来,或者说他不见到棺材,是不会落泪的,但是他现在如此惊惧的表情,让许冰诺意识到房间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而且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人的心理往往就是如此,越是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是好奇,越是想做,灵巧地闪过许国辉那臃肿的身体,许冰诺成功地进入了那间卧室,而在她踏入卧室的一瞬间,她的目光马上被房间里的某样东西吸引了,那是一架高精度的望远镜,被架在窗前,并正对着左皓的别墅。
几乎在看到望远镜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明白了一切:“卑鄙,我还一直都在奇怪,上次跟左皓去湘西的时候,你那么的反对,为什么我回来后,你根本没有来找过我,甚至连我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你也没有表过任何态度,我本来以为是你想通了,不再干涉我的生活,原来你一直都在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监视着我,是不是还找了人跟踪我?几次我出门的时候,都一直发现好象有人在跟着我,这都是你派人做的吧?”
在事实面前,即使是奸猾如许国辉,也没了任何反驳的话语:“我我只是关心你”
“住嘴!不要给你肮脏的动机找个这么堂皇的借口!”许冰诺已经有些翻了。
楼下的左皓听到争吵,犹豫了一下,然后匆忙跑了上来,杜淇蕾已经窝在沙发里哭作一团,形势变得十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真实的杜淇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