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暇顾及身后的“追兵”的情形,掉头就跑,“沿着原路返回,还是贴着墙壁跑!”虽然在这异常紧急的关头,王博的脑海里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静,来的时候,没有在这山洞里遭遇危险,并不意味着这山洞之中一定没有机关,一定没有埋伏,有可能只是他们运气好,没有触动而已,所以,不管怎么样,按照来时候的路线,贴着洞壁返回无疑要保险的多,因此他大喊一声,提醒左皓。
左皓来不及回应,也来不及思索,在他失足差点跌倒的时候,就已经惊慌得不知所措,所以当看守者喊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回跑,这说起来虽然有些窝囊,不过也怪不得他,本来就对这个村子里的人,这个村子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和好奇,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村子里住的,根本不是人,即使是,也是一些不正常的人,因此,在这种心理暗示之下,即使见到一个身材比自己瘦小的村民,心理上却已经输了很多,着就好比:当一个人遇到另外一个瘦弱无力的人的时候,可能觉得不足为惧,而当遇到一个看起来十分“孱弱”的鬼,即使那还是一个鬼子的时候,却会吓的屁滚尿流,抢天呼地,因为毕竟人和鬼不可同日而语,若不是王博在身后一声大吓,他真的会慌不择路,管他是贴着洞壁还是怎样,先跑了再说。
两人一鼓作气地跑出了山洞,已经没有了任何气力,心道:“这下完了!”但是身后,却并没有响起“追兵”的脚步声,一阵疑惑。两人回头望去,却发现山洞里空无一人,还是和他们进入这山洞前的情形样。刚刚看守的那二人并没有跟来,逃跑的时候。根本无暇回头,只有快速逃离地想法异常清晰,但是,他们为什么没有追来呢?又是在什么时候停止追踪了呢?
整件事情发生的突然,结束的蹊跷。两个人都想不明白,那两个看守者为什么会放过他们,难道因为出去地路只有一条,所以无需慌张地捉拿,只需要守在门口,来个瓮中作鳖?又或者是因为这里是禁地,必须是在村里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进到这里?但是不管怎样,这超乎寻常地现象,可能并不乐观两人没有感到放松和安心,反而更加不安了。
许冰诺和孙俊泽见到王、左二人狼狈地跑出来的时候,心里一沉。以为他们的行踪被发现,村里的人追了过来。刚刚准备抬上殷唯一向西逃去。却发现王、左二人停在了门口,并像洞内张望。又不似被追赶的样子,这殷唯一一直没有转醒地迹象,若不是之前殷唯一提醒过这潭水是极阴,极凶之水,许冰诺还真的会弄些水来,令殷唯一清醒过来。
王博和左皓匆匆地赶了过来,表情异常地严肃,“走!”王博只简短而有力地说了一个字,然后便欲抬殷唯抬,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王博此时的体力也近乎透支了,不过比起没有锻炼的左皓,自己还尚有残存的力气。
“到底发生什么呢?”他们两人的表情,令许冰诺觉得刚刚一定在那山洞里发生过什么,否则不会做出怎么仓促的决定。
“我们被发现了。”王博一边喘气说着,一边示意孙俊泽去抬殷唯一。
许、孙二人的脸上同时划过惊讶的表情,“被发现呢?他们向这边追过来呢?”许冰诺在短暂地惊慌之后,却意识到从左皓他们逃出山洞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见到有人追过来。
“他们应该不久就会来了,没时间解释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或者找个地方先躲一躲!”王博喘着粗气道。
“现在,我们能去哪里?往西逃?好象是条死路。”孙俊泽根本没有按照王博的“指示”去做,因为,如果东边的那个山洞是出口,而又追兵地话,就没有地方可以逃脱了,整个山岩呈弧行,弧的两端分别与那条河流相切,中间“凹陷”进去地弧度处则是那潭死水,照这么来看,一直向西,便无路可逃,除非能趟过那条湍急地河流。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东边的那个山洞里马上就要来人了,我们先向西跑,即使找不到出口,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地方躲起来,毕竟这里有这么多山洞,他们找起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找到我们地。”是啊,孙俊泽分析的都对,现在也只能急病乱投医,能逃多远是多远吧,可能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不抓的命运,但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束手就擒,王博故做轻快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却是一点谱都没有。
再无多话,他们七手八脚地抬起殷唯一快速向西走去,一边前行,左皓还不忘回头看看身后的情形,然而奇怪的是,过了这么就,那山洞口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有任何人追赶上来,眼前的形势似乎对他们十分有利,但是,正因为太有利了,反而更加令人觉得不安,他们为什么放弃了追踪?难道是在刚刚那个山洞里遭遇了不测?这个可能性似乎不大,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
胡思乱想间,他们已经行至最西边,也就是与河流相切的地方,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这个最西边的端口处,也有一个山洞,比刚刚那个山洞要更大一些,不过却矮了一些,因此乍看上去,感觉比例十分奇怪,有些失调,但是在它的四周也刻了许多怪异的符文,和那边的山洞十分类似,正上方的山岩被打磨得十分平整,刻着“葬魂洞”三个字,字体以及所流露的气势,都和刚刚的“净魂洞”十分 -->>
第一百九十八章 误打误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