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过之后,颇有些“不知所云”的意味,一会儿字母“p”,一会儿是“直道”,一会儿又是“半圆”,不过在手掌心将这个“p”比划了一番,似乎也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说的直白点就是真正的出口被隐藏了,他们所走的只不过是一条闭合,封闭的曲线,因此不管怎么走,便只能在这段路程游荡着,走不出去。
即使这条隧道的关键之处便在于直道与弯道的接口处,然而这条路虽然不过两、三公里左右,但是大大小小的弯道却不知道有多少个,并且,其中有圆滑的弧度转角和弯道,也有九十度的垂直弯道,这隧道的宽度也不是唯一的,随着路段的不同,便会有不同的宽度和尺度。
因此,殷唯一所指出的,不过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和范围,他们无法断定出出口到底会隐藏在哪个拐角处的墙壁后面,而且,即使知道具体是在哪个转角处,他们也不清楚到底应该如何找到被隐藏的出口,如若是凭借某种机关的话,这机关又是什么?暗号又是什么呢?
所以,短暂的欣喜之后,所有的人再一次陷入了苦闷和沉默之中。
“我们再退回去,重新仔细检查每一处的拐角?”孙俊泽十分不确定地说到,因为他自己心理明白,这个笨办法的成功率有多么渺茫,不过眼下似乎也没有办法给他们做选择,从这张简易的地图上来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条比直的隧道,但是却无端生出这诸多的弯道与转角。让不禁觉得匪夷所思,按道理来说,这图应该不会有假。即使那村长再神通广大,也算不到他们会进入密室。找到这张图,更何况,如果这张图是假地,他又为什么要大废周章地伪造这么一张假图,然后等待着他们去发现。去上当呢?直接把他们抓到不是更好吗?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但是,如若这张图是真的,为什么实际地路况与图上所绘的路线会有这么大地差距呢?
“只能试试看了吧!”王博叹声道,他虽然也明白这个方法的收效甚微,但是眼下也确实没有其他的方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吃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不管结果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都有去吃和争取的必要性。
“可是我们这样做,有用吗?那么多弯道和拐角,我们怎么找?找到了又怎样?同样不知道该如何打开隐藏地暗门。”许冰诺并不是有意要泼他们的冷水。自从这趟“****之旅”开始后,他们历进了历尽艰辛。遭遇了许多危险。克服了许多困难,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洗澡。没有刷牙了,现在身上没有镜子,猜都不用猜,自己现在一定是十分的狼狈,早就放下了“淑女”的架子,连头发都是十分随意的批了下来,发卡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刚刚开始的一点点刺激,一点点兴奋,现在完全被饥饿和干渴消耗殆尽了,她现在甚至觉得真相什么的,都不再重要了,只想快快地回到家里,往浴缸里放上满满一池的热水,好好地泡个澡,然后再美美地吃上一餐,但是,现在这一切只能是幻想,而当她知道要再次踏上这条走不出的隧道地时候,真的有点绝望了,她只觉得又累又饿,根本没有气力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殷唯一总是在所有地人发言完毕后,再做总结性的发言,这也正是因为他地性格所影响地,“不如这样吧,我们并不知道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也无法弄清楚村长没有进入隧道追拿我们的用意和企图,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进来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地我们都非常累了,并且没有食物和清水来补充,再这里多呆一分钟,也就多一分危险,村长和村民那边的威胁是一直都存在的,我们现在必须尽可能地保持体力,在没有找到出口之前,谁都不能够因为体力透支而倒下,所以我想过了,现在,我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走这条隧道,并仔细观察每一个转角,但是考虑到大家体力的问题,因此,我们现在采取轮班制,许冰诺是女性,体力可能会有些跟不上,所以,先暂时将她排除在外,我们两个、两个一搭配,换着巡视这隧道里拐角的情况,我因为刚刚那场搏斗,所以身体无法恢复过来,等我巡视完这次,再让许冰诺顶替我,没有轮到的人,就地休息,蓄养精力。”
的确,在山洞里的时候,他们似乎一直在昏睡,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但是就那么被绑在木桩上睡几天,任谁都会觉得十分难受的,况且他们现在饥饿难奈,而在饥饿的状态下奔波,逃亡了这么久,就更容易疲倦了,他们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休息,因为情势和时间不允许,现在他们被困在了这里,束手就擒,或者活活等死,都是不可能的,一味盲目地寻求出口,也只会面临体力透支结果,殷唯一提出的这个“劳逸结合”的办法,不失为眼下最好的办法,所以没有任何争议,大家都一直同意了。
考虑到体力和各自情况的问题,王博和左皓被排在第一班,其他三人则在原地休息,由于沿途的灯都被点燃了,他们无须举着油灯行进,王、左二人在排班确定后,便又一次重新踏上了这条隧道,按照殷唯一的提点,每一处的拐角他们都做了仔细的观察,连周围的地面也没有放过,但是,每个拐角处的墙壁都是一样的,不管是颜色还是质地,都是相同的,根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之处,即使他们不时的停停走走,这里敲敲 -->>
第两百一十章 鬼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