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七三节 城西石匠

了很多,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命啊。钟师傅顿时气登了喉,再也忍不住了。“这群狗日的泼皮,老子不教训一下,他们当老子怕了事,不止打人了,还砸了老子的铺子!”钟师傅本就是性情中人,这会已经完全失去荔枝,冲进屋里就找到一把榔头,冲了出来,口中骂声极大,“老子要砍死这群王八蛋!”


那些泼皮无赖原本家中在西宁城都是有些势力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而已,现在在城中也还有些关系,倒在地上的徒弟也有几个有脑子的,怕闹出人命,不好收拾,连忙上前拦住钟师傅。谁知道钟师傅年纪虽大,但是气力却不小,一震之下,那些弟子竟然拖拦不住,钟师傅已经冲出几步。


“呦……呦呦,这是做什么呢?”街角处绕出几个年轻人,有些戏谑的看着钟师傅,手中各持了一根棒子,“钟师傅,我听说你铺子里面有一个珍贵石器,今天来找了一番,可是却没有发现,还望钟师傅能够相告,不然的话……”


钟师傅望着这几人双目赤红,早已恨得牙痒痒,哪里肯多说一句话,提着榔头就冲了过去。钟师傅虽然有些气力,但是毕竟好汉架不住人多,不到一会就被那些泼皮压在地上,棒子狠狠的就往身上抽去,那些上前来救援的年轻徒弟也是抵挡不住,后来来的反倒少了。


街坊邻居虽然平日里也知道钟师傅为人极好,受了不少好处,但是事到临头,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毕竟还有人看不惯,大声叫了句,“官兵来了!”只是那些泼皮怎么会将官兵放在眼中,手上动作不停。钟师傅开始倒也硬挺,到了后来就只剩下不停地呻吟,眼见着就要被活活抽死,人群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影,一个年轻白衣俊秀公子冲过来就是一飞腿,直接踢在将钟师傅压在地上的那泼皮肚子上,将他踢飞三尺多远。那些泼皮被这一手震住,颤巍巍的问了句,“小子,你敢!”


那年轻公子也不理他们,手腕翻转处,就是啪啪的几声,那些泼皮脸上立马出现红红的掌印,他们也是随机应变的人物,一见点子扎手,早已跑得没影。那白衣公子也不去追,只是将钟师傅扶了起来,“没事吧?”


钟师傅脸上流了血,一抹去,才发现这公子哥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正要称谢,又有两个俊美公子一齐过来,钟师傅苦涩一笑,“若是没有卫公子,老汉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啊!”


这一行正是卫政三人,不过是将池非换成了红玉。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钟师傅也不必太在意!”


卫政拱拱手,“看钟师傅铺子还需整理,卫政先走一步,来日再来拜访。”


钟师傅犹豫了一下,突然摆摆手,“罢了,今日承公子大恩,也无以回报,那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蔽事,说出来也无妨!”


卫政淡淡一笑,这钟师傅果然一如他的预料。若是他知道这些泼皮是他卫政招过来的,想必这老汉也要将他恨死,不过卫政自信还没人敢这般做。


三人随着钟师傅走入内堂,分别坐定,钟师傅稍稍敷了下脸,微微一叹,“这事情还得从头说起啊……”


“元大人自从做了这骊山帝陵的监造官,可是片刻也不敢有所松懈,四处勘探地形,而老汉我在西宁城当时也有些名气,元大人便找到了我……”


“几位也是官家之人,自然也知道这帝陵的建构就是要深,而且华丽,风水也要好,当时元大人领着我们在骊山监工,正挨着华清池往下深掘,谁知道,有一日,却遭遇到了奇事……”


“什么奇事?”红玉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师傅见这些人这么急切,本来就有点不想说,心中不大快活。卫政连忙扯着红玉朝钟师傅拱手道,“这位便是元朗大人的亲生女儿!”


钟师傅有些不信,不过红玉将那些元朗监工帝陵时期的一些琐事说了出来,钟师傅陷入回忆,这才老泪纵横,“老汉还以为元大人自获罪之后,满门都已被害,不想还留有后人啊——”


卫政对于这种事情没有兴趣,直接开口问道,“钟师傅你说到发生奇事了呢。”




钟师傅尴尬的一笑,继续道,“先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铁球,那铁球可真真大啊,怕是有一栋房子这么大了……元大人当时就很惊奇,连忙命令工匠们继续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