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魏索魏源父子苦苦坚守,虽然早已经听说了陇州出现传说中的蛇怪,但是骁卫军在关狄的率领下,攻的并不急切。并不是关狄不想急切些,因为出征之前,景龙帝曾多次嘱咐,潼关险峻,不可用骁卫军强攻,关狄也知道现在曹子忠入了帝都,骁卫军的每一分实力都是自己的本钱,只是朝廷的劝降书来了一封又一封,潼关的魏索父子却是丝毫没有反应。
魏索看着手中景龙帝的亲笔劝降,心中百感交集,他曾几何时得到过朝廷这般的重视办?”魏源心中也是急切,父子二人天天为了这事情忧愁,可是却想不出一个结果,不降吧,关狄大军再猛攻几次,潼关就要被破,降了吧,对于自己这样一个逆臣,在没有任何价值之后,等待自己的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父子二人相顾无言,魏索望着儿子,只觉得自己一把老骨头了,是死是活没什么关系,可是魏源还年轻,原本光明的前途被毁于一旦,深深觉得对不起。
“源儿,再等等吧。”魏索把手中书信一扔,魏源却是担心,“爹爹,我们这样一直都不给朝廷答复,我怕城下关狄一个狠心,可能就要攻过来了。”
魏索的脸痛苦抽*动一下,“那又能如何,这本就是没法选择的事情。”
正要叹气,却听到有士兵来报,“大人。外面有个奇怪的黑衣人求见,属下询问。那人只说自己是天辰教的,门口费将军觉得事情有蹊跷。想要拿下,可是那黑衣人武功极高,不但将费将军挟持,还杀了进来!”
“天辰教地?”魏索听的心中一惊,继而又是一阵大喜。“一群混蛋!这是贵客!快快有请!”
“不用请了!”清冷地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一个头戴帷帽,沉着头,浑身着墨的男子悠悠然从外面走入,举手抬足间都是浑然天成,宛若随风而来。他身形颀长。给人一种高高在上地感觉,厅中气氛顿时变得凝重,那人见到魏索。微微抱拳,“不好意思。我已经来了!”
魏索看到这男子,身子陡然一颤。忽然猛地跪了下去,“属下参见教宗!”
原来来的正是天辰教教宗诸葛亮!
魏源心中也是大惊。自这个男子才进来,便感觉有一种强烈的迫力让自己朝拜一般,他苦苦支撑,现在自己爹爹竟然已经跪下,他自然也是顺其自然的随着。只是没有料到眼前这男子竟然是天辰教教宗这般人物,也难怪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这是的他心中对卫政莫名地开始佩服起来,那个人比自己还年轻那么多,可是在西宁城却可以几次三番设计天辰教,将天辰教弄的灰头苦脸,听说天辰教教主都中了埋伏,几乎被卫政斩杀,迫不得已之下才将畜生道中的蛇怪放出来对付卫政。而自己呢,却是连教宗的迫力都无法承受,连面对这样大人物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天才与凡夫俗子的差距么?魏源狠狠一捏拳头,不肯相信。
“不必如此。现在我们是公平谈判!”诸葛亮直接坐下。悠悠然坐着喝了口茶。魏索魏源父子不敢起身。诸葛亮手轻轻抬了一下。父子二人只觉得膝部被力量撑着。竟然不由自主缓缓站了起来。父子二人连忙朝他微微鞠躬。不断称谢。才敢安坐。
“教宗此次前来。有什么指示么?”魏索语言上十分恭敬。对于他来说。天辰教是最后地救命稻草。唯一地方法就是要尽量地谦卑。只有谦卑到了某种层次。才能降低别人地警惕。谋得自己生存。
诸葛亮嗯了一声。晃晃杯子。也不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又缓缓说道。“秦皇陵中地事情。行僧长老已经死了。光凭他地一家之言。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他那人脾气暴躁。一点都容不下别人做出对不起他地事情。忤逆他地话。这种人根本无法成事。死了也是活该。”诸葛亮说这话地时候。语气淡然。就像死了一只阿猫阿狗般地毫不在意。
魏索轻轻点头。“魏索也有不对地地方。行僧长老要怪我。魏索也不敢怪他。”
诸葛亮隔着帷帽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透过那纱。直刺入魏索身体。让魏索轻轻一颤。
“对于你魏索来说。兢兢业业为圣教奉献这么多年。从来也没有求过什么回报。教主和我都看在眼中。不过卫政那小子狡猾。连青木和乌衣那样地高手也在。计划原本就是注定失败。你想求得生存也是情有可原。行僧那人把事情夸张太大。不过教中却一直都没有怪你。是你自己多虑
魏索老泪纵横,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