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扬唇一笑,接过手机的同时,还不忘在他帅气的脸上捏了一爪。
流年痛得瞪她,“你掐我做什么?”
“嘻嘻,喜欢你我才掐你的,好吧,我当着你的面打。”她说着,开始熟练的拨冷枭的号码。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冷枭还坐在流苏的病房等她,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他犹豫半响,还是按了接听。
“喂!冷枭吗?”
一听是流苏的声音,他赶紧问,“你在哪儿?苏苏,不是散会儿心就回来吗?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听着他焦急的询问声,流苏心口揪起来的疼。
可是,她现在不能走,所以只能欺骗他了。
“我都出省了,我在外面旅游,你别担心我,我玩几天就回去。”
“你说什么?”冷枭冷了声音,气结的对着电话喊,“苏苏,你又在闹什么啊?告诉我,你到底在哪儿?”
“我说了,我在外面旅游。”
“你现在是旅游的时候吗?给你半个小时,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死定了。”他是急坏了,这莫名其妙的,去旅什么游,她不知道她一个人出去,他会担心吗?
可流苏怎么会理解他的心情,听着他怒吼出来的声音,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对着电话冷冷的丢下两句话,“我说了,我在外面旅游,不用你担心,你该担心的,是你的好妹妹吧,就这样,我挂了。”
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心里没油来的发火。
她都好生好气的跟他说了,他对自己吼什么吼,她又没要他等她,真是莫名其妙。
流苏把电话扔给流年,转身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病房里,冷枭看着被挂断的号码,气得真是浑身冒烟。
他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该死的!
他咒骂一声,电话狠狠的被他砸在了床上。
想到流苏每次都这样,做什么都不跟他商量,老是一意孤行,让他一个人担心得死去活来,她到自己玩得潇洒。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女人,到底在她心里,他冷枭算什么?
既然你要玩,那就由着你玩好了,他失望了,也懒得管她了,大晚上的,开着车回了住宅。
半夜三更的,流苏觉得心里实在不舒服,起身来坐在床边,深呼吸了几口气,还是觉得不舒服,更睡不着。
她悄悄的跑到流年的床边,叫醒他,“弟弟,弟弟你醒醒。”
流年被叫醒,看见床边的流苏,他下意识的捏着被子坐到床角去,惊恐的看着她,“你,你干什么啊?”
瞧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好似害怕流苏会强。奸他似的。
流苏也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趴在床边说:“你家里有没有什么药?我心里难受得很,睡不着。”
见她脸色苍白,额头虚汗直冒,流年感觉她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说:“你转过身去,我穿衣服,去找爷爷问问。”
流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穿内。裤,姐姐看着你难道会少块肉啊?”
流年突然红了脸,恶狠狠的瞪着流苏,“你这个涩女,无耻,转过身去啊!”
“我色?”流苏指着自己问,“小子,想当年我跟冷枭谈恋爱的时候,我们相恋十几年,我都没有把自己交给他,你居然说我色?你也不瞧瞧你那小样儿,我要色,也是色你哥,我可能会色你吗?自作多情。”
流苏念叨着,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全天下,估计就这么一孩子说她色了。
岂有此理!
“你不走算了,那你就等着难受死吧!”流年懒得跟她计较,倒床就睡。
流苏看他又躺在床上了,准备过去强行把他拉起来,谁知道刚也伸手过去,胸口里猛地传来一阵呕心感,难受得让她想吐。
“呕~~~”她作势要吐的样子,吓了流年一跳。
“喂,你过去啊,别吐在我床上。”
说着,他赶紧从床上抱着衣服下来,手忙脚乱的穿好,奔出房间前,叮嘱流苏,“你就在这里待着,别吐我床上,我去找爷爷。”
流年消失了,流苏坐在床边,深喘着粗气。
不知道怎么的,从下午开始,心里一直很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不会是吃坏东西了吧?
没事的,反正司徒青玄的爷爷是神医,应该一丢丢药就能医治好她了。
流苏满怀希望的等着流年从爷爷那里拿药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