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脑子很乱,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转变这样大,再者,她哪里表现出还喜欢周霁驰的样子?
“少胡说八道,谁说我还喜欢我前男友。”她不太自然地避开他的目光,但肩颈依旧挺直着,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不喜欢为什么你办公的地方到处都要贴他的照片?”
他简直是在故意找茬。
陈薇奇气笑:“这是集团的商业行为,庄先生。你家银行不是也请过代言人,地铁上到处都是那支白领卿的广告,那我也能说你喜欢她咯?”
白颂卿是港岛近几年冒头最快的年轻女星之一,演技颜值都出众,不少富豪都是她的影迷。白小姐今年年初为盛徽银行拍过一支创意广告,据说广告上线后,盛徽的信用卡业务大涨百分之三十。
“你这种大小姐还坐过地铁?”
陈薇奇:“庄少洲!”她发现了,这人就是故意的。
庄少洲收起戏谑,不敢再逗她,低沉的语气很温柔:“盛徽的代言人都不是我选的,是宣传部和公关部的事,我连这位白姓女星是谁都对不上号,你无需在意。”
陈薇奇挑挑眉,“我可没说我在意。”她边说着,边了下头发,很随意的动作,偏偏她做起来娇贵又好看。精致的耳朵完整地露出来,小巧的耳垂在灯下泛着粉色,再往下,是一截白瓷般细腻的颈。
漂亮的人仿佛连耳朵,后颈,锁骨这些隐秘的地方都是漂亮的,很不公平。
庄少洲滚了下喉结,道貌岸然地调转目光,“我解释过很多次,我不是见女人长得漂亮就要沾一下碰一下的男人,陈小姐总是不肯信。”
陈薇奇还想在说什么,男人似乎预判了她还要纠缠的意图,微笑地看着她:“别转移话题。我们似乎是要讨论你和你前任的事。”
陈薇奇心底一紧,下意识就要逃离这个对她不利的战场,她是脑子有病才要和庄少洲讨论周霁驰!
那种怪异又陌生的感觉在心底不停地涌动,她感觉被两道力量一前一后地拉扯着,一个是即将要结婚的男人,一个是分手不久的前任。
这种拉扯的力量随着庄少洲的逐步逼近而增强。可是他为什么非要较劲?因为男人的骄傲,占有欲,还是...
陈薇奇迟缓地眨着眼睛,藏在裙摆下的手指在悄悄地抠着沙发,她有些紧张,越想越不对劲,几乎是没过脑子,她俯身去捞牵引绳,随后倏地站起来,“我还有工作,就先回去了......对,领夹,我明日会派人送到贵府。”
宝宝似乎还不愿走,她逮了一下绳子,没走出两步,身后的男人慢条斯理开口:“既然你确定不喜欢他了,那我想做些什么,陈小姐也不会介意吧。”
陈薇奇脚步猛地顿住。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几乎无法很好地控制情绪,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庄少洲,你别动他......不然??”
庄少洲面无表情地扣住她的手腕,她高跟鞋没站稳,猝不及防地被他拉过去,跌坐在他的腿上,男人的腿部结实坚硬,她隔着几层裙子都能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充斥着生命力,也充满了危险。
他一手抚上她的后颈,一手握住她的腰侧,双臂如蔓藤,从两侧环上来,把她缠紧,这样的圈占令她没有逃离的余地。
陈薇奇呼吸都室着,两手被迫在他肩上,胸口深深起伏,眼尾隐约泛起很诡异的红色。她明明有些颤抖,但不甘示弱:“你再这样,我就解除婚约.....庄少洲...你别赌我......”
庄少洲看着她:“赌你什么。”
“投鼠忌器。”
庄少洲失笑,不懂她怎么总喜欢用这些严重的词,又心疼又恼火,他一时情绪复杂,手掌忽然用力,把她按进怀里。
她的背脊很纤瘦,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蝴蝶骨的形状,庄少洲想到第一次见她是在五年前,在陆家举办的一场晚宴上。她那时刚成年,很苗条,但那是健康的苗条,整个人很高傲,很锋芒毕露,一袭华美的深蓝色流光裙。
他当时的第一印象是,哪来的人鱼公主,这么骄傲。
庄少洲不知道她是谁,也没打算问,是后来,她逐渐声名大噪,他去过的场合中很多次都有她的身影。他无法不记住这位陈家三小姐,港媒口中的港岛双姝之一,其实也没太多其他的情愫,仅仅只是记住了她。
命运神奇,她有一天也会游入他的领地。
都游进来了,再放走,似乎说不过去。
庄少洲感受到她浑身都在轻微发颤,还是很倔地保持挺直,他笑了笑,低头靠过去。
陈薇奇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神经末梢绷紧,太近了,他仿佛随时都会吻下来………………
唇瓣在离她鼻尖一厘米时,调转了方向,呼吸擦过她的侧颊,辗转至她的耳廓,“陈小姐,我想说的是,既然你确定不喜欢他了,应该不会介意我追求你吧。”
陈薇奇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不过是热气喷洒在上面,她居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软绵绵地撑着他的肩膀,要很用力很专注才不至于让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你追求我?"
男人微笑着,“你很意外。”
陈薇奇的心跳很快,这种心跳不知道是出 -->>
11、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