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对方来他的公寓参观,那四年前他就能把陈薇奇压在扇落地窗前了。
何必等到今日才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
她钟不钟意他没关系,只要她在他身下能高朝,只要他能拥有她。
陈薇奇脸颊发热,又贴着冰凉的玻璃,一半冰一半烫,她紧闭着眼,不敢看眼前辉煌盛大的景色,庄少洲来吻她的耳朵,又用舌舔,她轻微打着颤,那沙沙的声音,让一切都变得好软,她感觉被一只猎豹,或者狮子类的动物缠上了。
毕竟舔舐皮毛是猫科动物的习性之一。
“外面...会看见………………”陈薇奇的气息碎得厉害,“我明天要工作......你别……………"
“我知道。”庄少洲把碍事的衬衫扔到一边,他背脊冒了零星的汗水,整个人散发着浑热的气息。
“外面看不见,Tanya,玻璃是单面的,我还找人加固了一层,只有我看见你。”他呼吸起伏,性感的喘让陈薇奇更无所适从。
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明明他们聊得很温馨,也没有丝毫暧昧,哪里知道气氛是可以一瞬间失控的。
对他们而言,一秒钟,一个表情,一句话,一个简单的触碰,甚至是一个念想,都足够那火星子烧起来。
她在飞机上新换的裙子怕是又报废了。他解得急,手又硬,直接绷掉了两颗扣子,那扣子是澳白珍珠材质,圆得很漂亮,点位也大,用来做扣子是很奢侈的,如今从空中啪嗒掉在大理石地砖上,咕咚咕咚不知?去了哪里。
气得陈薇奇狠狠捶他的肩膀,她第一次心疼一件衣服。
“别生气,宝贝,我赔你。”庄少洲抓住她柔软无骨的手,举过她的头顶,按在落地窗上。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来寻那复杂的搭扣。
解这个倒是轻车熟路,顺畅无阻,陈薇奇咬牙,忿忿地瞪他一眼。
庄少洲笑,来吃那终于能出来透气的石榴籽,含在牙齿里,轻轻咬了一下,边说:“这个也赔你。”
随后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不知道扔去了哪里。
这栋超豪华公寓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点过灯,陈薇奇甚至没能看见这座房子的全貌,但不用看了,这里肯定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衬衫裙子西装裤皮带bra还是她的首饰,扔的到处都是。
庄少洲一只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一只大学在落地窗上,这样一来,进得很到位,完全的百分之百的,他低声喟叹,锐利的五官染上欲和凶悍,像是要把她抱进身体里。
今夜的纽约是摇摇晃晃的,眼中璀璨的灯火全部连城一条线,不像灯,像夜空的繁星,像要落不落的烟火。陈薇奇感觉小肚子好涨,伸手去碰,仿佛能摸到一点隆起。
她吗了一声。
庄少洲分心察觉她的状态,手掌覆盖上她的手背,忽然知道她为什么像只小狗在那委委屈屈,他低声:“不会坏,你这么厉害。”
陈薇奇闭上眼,挣了下,后面的人立刻明白,把她抱起,两人亲密得宛如连体婴,来到沙发上坐下。
陈薇奇坐在他怀里,紧绷的身体松泛下来,她呼出一口气,很快又蹙起了眉,似乎.......
这样一来,就更紧密了。
她气愤,随手抓起沙发靠背上搭着的东西,一条领带,刚才被庄少洲随手扔过来的。毫不犹豫地捆上男人的脖子,很拽,像骑一匹气势昂扬的黑马。其实她的手腕早就被抓红了,被庄少洲按在玻璃窗上时,他兴致很高所以箍她箍得很紧。
他抓痛她的手腕,她拿领带勒他脖子,越是如此,越是次次都春着,百分之百的进度。
庄少洲有些失控,直到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在她耳边问了一句,“你钟意我吗,Tanya。”
你钟意我吗。
可惜陈薇奇没有听见了,她半生半死地靠在男人坚实的怀里,累到没有知觉,但很有安全感,很满足。
陈薇奇看见这座公寓的全貌时,已经是次日的大白天了。
睡了四个小时,也不觉得困,在飞机上睡久了,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她撑着懒腰,环顾这座奢华的卧室,挑高三米,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车水马龙。
陈薇奇洗漱后,揉着酸痛的肩膀走下楼,站在楼梯上,就望见露台外的无边泳池里,男人俊美而精壮的身体。
阳光照着他湿漉漉的皮肤,细窄的腰,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那可以随时随地抱起她的健壮手臂。
“什么嘛......”她小声嘀咕。
陈薇奇发现他每天早上都有游泳的习惯,所以她每天早上都能看见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场面。
她往露台走去,中途经过餐厅时,看见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她随手拿过一杯蔬果汁,推开玻璃门,很是慵懒地跪坐在沙发上,边喝果汁边看庄少洲游泳。
陈薇奇眼尖,忽然发现了他后背有一道长长的抓痕,想起昨晚他们疯狂的行径,登时不敢再继续呆下去,又灰溜溜地跑回室内。
庄少洲把她这一系列鬼鬼祟祟的行为看在眼里,笑出声。
九点的时候,妆造团队准时到达。这么多年里,庄少洲的公寓还是第一次有陌生人进入,平时只会有两个固定的白人男佣来打扫卫生和补给厨房里的食材。
庄少洲 -->>
40、纽约第一夜